弄的力道重了些,胯骨撞出淫靡的声音,酥软的快意漫上来,大脑一片空白。
“疼吗?”薛聿吻她汗湿的额头。
她手背捂住眼睛摇头,床单被揪成一团,被哄着叫出声,“嗯……很舒服。”
薛聿想让她更舒服,阴茎从湿淋淋的穴里抽出来,再狠狠撞进去。
她声音破碎得妖媚,每一条缝隙都被撑满,颤栗着,对快要涨破的快感渴望又害怕。
她撑到极限,腰腹拱起来,小腿绷紧,脚趾也蜷缩着,全然臣服于情欲。
乳尖被撞得摇晃,来回刮蹭着他的胸口,这次薛聿终于占了上风,他摸索着开了灯,明亮的灯光将她迷乱色情的模样全呈现在他眼底。
交合处早已泥泞,窄小的穴口被撑得可怜,红扑扑的,里面的软肉蠕动着一缩一缩的吮着他,吸得他腰都麻了。
薛聿铁了心要证明自己,少女几次高潮,身体软成一摊泥,穴肉层层叠叠地收缩、痉挛,床单湿哒哒的黏在皮肤上,她咬着他的肩,迷乱地说着什么满足了他的自尊心,他才狠狠操弄几次抖着射出来。
身体的快慰和心理上的餍足同时达到顶峰,洗澡的时候他总在笑,梁月弯问他开心什么。
“我得到了我的月亮,当然开心。”
她恍惚着,没有听清,“嗯?”
他还是笑,反复亲着她潋滟的脸颊,“没什么,毕业快乐,睡吧。”
第二天的谢师宴,好几个班都定在同一家餐厅。
梁月弯先回家换衣服,匆匆忙忙赶过去,才不至于比班主任到得还晚。
高考是道分水岭,也许这是有些人最后一次见面,平时很腼腆的男生竟然很能喝酒,夸下海口说自己千杯不醉的人结果一杯就倒了,打过架红过脸最后都能释然拥抱,藏了很久的暗恋也能借着玩笑说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