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疼,你……”她夹紧双腿,意外地让他碰到了那颗凸起的小肉粒。

阴蒂是最敏感的地方。

他恶劣地掐了一下,她差点失声叫出来,咬着他的肩才勉强忍住声音,呜呜咽咽的,像是要哭了。

他又温柔地揉了揉,耳边低低的声音变了调,害怕,又渴望着。

手指湿淋淋的,寻找到这温热黏腻的源头,小口吮吸着他进入。

不能再多了。

“好了,”薛聿亲亲她的脸颊,“好了。”

一个多小时的吃饭时间消磨到最后十分钟,薛聿帮梁月弯把裤子重新穿上,又整理好被揉乱的校服。

打开窗户跳出去,器材室恢复原样。

梁月弯根本不想跟他说话,他忍不住笑,几步追上去,被她恼羞成怒一脚踹到膝盖骨,疼得弯腰蹲下去。

“薛聿……”她明知道他是装的,还是会担心自己是不是踹得太重了。

他不知道从哪里变出一个香包,站起来时提着细绳在她面前晃,并不算精致,像是手工做的。

“里面是桃花花瓣,晒干了,只要不弄湿就不容易烂。”

她惊讶,“你还会针线活。”

“这有什么难的,我不仅能缝缝补补,还能洗衣做饭,”薛聿凑近她耳边,“晚上回家给你洗内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