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薛聿摸着刚才的牙印,又咬了一口。

梁月弯挣扎着打开了床头灯,薛聿生无可恋的平躺在床上,她掀开被子,他深色睡裤被撑起的形状很明显。

“薛聿,你很难受吗?”

他懒懒地回答,“差不多快死了。”

“我想看……”

“梁月弯你真的很嚣张!”

月弯被薛聿拽着倒在他身上,他专挑她怕痒的地方下手,她忍着笑,手摸到他大腿硬硬的地方,手指轻轻地点了点。

“我是说,我想看……你这里。”

薛聿呼吸凝滞,手上的动作也僵住了。

“生物书上画的都有点奇怪,而且……好丑。”

“梁月弯,你到底知不知道什么叫害臊,”薛聿身体里气血翻涌,下腹肌肉紧绷,人却在笑,低低的笑声里混着模糊的喘息。

他双手捧着月弯的脸,碰她的额头,“你说,咱俩谁是色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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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粉粉的

梁月弯不说话了,薛聿被她无辜的眼神惹得心头躁动,耳垂红得快要滴血,恼羞成怒般翻身压住她。

就连算计好的吻都失了分寸。

胸腔里被什么东西撑满,找不到出口,他无从解释自己丑陋的欲望和下体兴奋的硬度,只能狠狠吻她,咬她的唇,缠着她的舌,听她呼吸凌乱微微喘息,低不可闻的声音从齿间泄露出来,心里才畅快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