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啊,谢谢你了。”

何兆立马像是被踩了尾巴,非常不屑,尤其察觉到肖缘清幽幽的眼睛专注地盯着他,身子一热,凶巴巴道:“想多了吧,我熟悉一下这里的地形,到时候有大用。”

张英不再说话,跟肖缘再见,回家了。肖缘一直没跟何兆说话,只剩他们两个人了,何兆大步赶上来,“你没什么要说的?”

“没有。”闷声闷气。他又不稀罕谢谢,她就没什么说得了。

何兆抓了抓头发,目送肖缘推开院子门,直到门关上。他哼道:“没有就没有,稀罕。”

第四天早上上工的时候,几个队里都在议论纷纷,说是那个败坏风气的家伙抓住了,就是刘二麻子。不少人松一口气,洋洋得意的议论,“我就说是他嘛,除了他就没别人,有前科的这人。”

“可不是,我也猜是他,好几次看他鬼鬼祟祟在外头晃,这下好了,日子终于安生了。”

“别看何兆铁牛几个爱玩爱闹的,还有这出息,半大小子就该有点精神气。”

“以前那是年纪小不懂事,知事了就是个大人了。那刘二麻子这下非得送去劳改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