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灵桂一噎。

饶康贤又说道:“放心,我们回来时特地托尚公子去打听了一下,那赵举人将身边的好友得罪了个遍,他那私塾已经关门了,听闻如今赵举人的老妻有了身子,他这段时日一直闭门不出照看有孕的老妻。”

“这话你也信?”虽说对徒弟不好,不意味着对自家夫人不好,但他怎么这般不相信呢?

饶康贤挑了挑眉,先是伸手捂住平哥儿的耳朵,然后说道:“我自然是不信,尚公子也不信,所以多打听了一下,听闻赵举人的夫人有孕后,偷偷买了几个貌美的女子和小哥儿。赵举人哪里是照看自己夫人,分明是在府里待着不愿出来。”

从清赤县到邕源府,走水路,三日就足够了。

他这第四天晌午才到,就是因着在乐晋府停了一日,打探消息。

齐灵桂不解道:“听你的话音,你这是觉得此事有谷秀才推波助澜?不该啊,按你所说这位谷秀才这两年应当都没去过几次乐晋府才对。给好友送信都是托人送去。”

“这不才是惊人之处吗?”饶康贤笑道,收回捂住平哥儿耳朵的手。

平哥儿早就习惯大人们总是说些他听不懂的事了。

此时他窝在齐灵桂怀里,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头一歪眼皮一垂,就睡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