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的东西,还请谷弟收下。”

谷堂衿转了转身子,避开他,没有受全礼,但枣干谷堂衿收下了。

“蓬兄不必如此。也是你真有本事,不然我也不敢同县令大人胡说不是?”谷堂衿笑道。

蓬乐成闻言也是心中舒泰:“天下有才之人多如过江之鲫,没有人赏识也不过是一条鱼罢了,谷弟的恩情我会牢记在心。”

“说这些就太客套了。”谷堂衿拉住出来看热闹的季榕夏说,“这是我家夫郎,夏哥儿,你称弟夫郎也行。”

“弟夫郎?果然是一表人才,谷弟你跟夏哥儿真是天生一对,很是般配。”蓬乐成闻言眼珠一转赞道。

这话就说道谷堂衿和季榕夏心坎里了。

“要不要吃个饭再走啊?”季榕夏很是热情地招呼。

“这就不了,我今日还得去上值。”蓬乐成说起这个语气中还有压都压不住的喜悦。

“哦,那我们就不留你了。”季榕夏去灶屋拿了几个生煎给他垫了张荷叶放篮子里,至于篮子里的红枣干则是被季榕夏拿了出来,放在灶屋里了。

季榕夏:“这个你拿着吃吧。”

“这怎么好?”蓬乐成心说自己前来道谢,怎么还能拿东西回去?太不像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