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旷的宴会厅里,只有三个人,所有人都能见得清清楚楚。

宴会厅里两个omega,一个alpha,还是一个处于发qing期的alpha,人有太多各种各样的思维可以发散。

而发散到最终都是同一个结果。

我几乎想要立刻就离开这个地方今天已经丢了一次两天了,这下又让我再丢了一次。

我该如何去解释?

告诉在场的所有人,我没有信息素且对性激素的感知力弱,我才能够正常地停留在这里面。

会有几个人相信我所说的话呢?

况且我根本不想让这件事被其他人所知道,无论是说什么,对于我都没有任何好处。

即使他们调取了监控知道了我并未做出任何逾矩的事情,也是在将我的伤口暴露在众人之前。

看着门外的一张张人脸,我的四肢仿佛被灌了水泥,停留在原地动弹不得。

“沈芥?沈芥?”林决明唤了我几声。

我是想出声回应他的,但是尝试张嘴了几次都没有发出声来。

一段时间后我才发现大厅里还有一个医生是先前留下来收拾先前做紧急处理的绷带。

大概是我的脸色太白,吓了她一跳,她拿出手机戳了之下屏幕:“我看你的脸色也不太好,alpha在omega信息素浓度太高的环境里呆久了容易被动进入易感期,现在救护车刚好没走,不如和我们一起去医院吧。”

我知道我脸色差是因为什么,但是无论如何总比留在这里给他人所盘问事情的经过更好。

我答应了医生,林决明跟在我的身后,我三步并作两步,走到室外上了救护车,不想接受到其他更多人的目光。

几个护士正在对发qing期强制结束的omega进行处理,我背对着他们闭上眼睛,不愿意再多看一眼。

有个医生想上前帮忙,我查看我抬起制止了他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