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怎么样?”我把图片展示给林决明看,他很快就应下了。
这个图案挺难,我不小心敲到了手指,几分钟后就肿起来的一小块。
林决明凑过来:“做不出来可以随时呼唤我哦。”
我朝着肿起来的地方吹了口气缓解疼痛,还是一直坚持做了下去。
戒指富有着特殊的含义,是双向的奔赴,怎么能只由一个人来做呢?
最后做出来的不那么好看,海浪没有林决明做的那枚那样自然有动感,不过也算的上是我努力出来的最佳结果了。
“好像还有些空。”林决明念叨着,“代表海滩的这块区域还能够印上一个图案,印什么呢?”
我突然有了一个想法:“我们交换着印吧,你来印我的,我来印你的。”
林决明很快就应下了这个方案。
我坐在桌前想了一会儿,在众多印章选择了一个圆瓣的花用锤子敲打了上去,代表着他所拥有的橙花信息素。
而林决明那边犹豫的时间竟比我还要久,我忍着凑上去看的冲动等待着。
最后还是没忍住,在他敲打的时候凑了上去。
从印章上方显示的图案,我看出了他印的是什么。
是一枚戒指的图案。
林决明果然是看到了我在沙滩上画的戒指。
但我现在又不能说他什么了。
此刻来偷看他在“沙滩”上印了什么图案的我,不正和当时来偷看我在沙滩上画了什么的林决明动作如出一辙吗。
林决明歪过头来看我。
为了缓解这个尴尬,我印上了一个吻。
意识裹挟着身体急速下坠,像是坐上了跳楼机,以一个极快的速度坠向地面,心脏蹦跳得像是要跳出胸膛。
几秒钟后,双脚落了地。
我睁开眼睛,猛地坐起了身。
“诶,别动别动,手背上有针头呢,动掉了还要重新挨一针,多遭罪啊。”黎少祺的声音在我身边响起。
我垂下头,看到了用于输液的吊针扎在左手,而左手的无名指上,是那枚戒指。
不是那枚银子做的,银子容易氧化,不小心沾了几次水后就开始变黑了。
但那段时间我一直坚持戴着它,即使已经变得面目全非。
现在手指上戴的是那枚声纹戒指。
他曾经许诺过我要送我一个钻石戒指,他确实送了,但现在躺在我办公室弃之不用的笔筒里。
我宁愿去戴那枚已经面目全非的银戒,也不想接受这一份变了质的爱情结晶。
盯着手指上的声纹戒指看了好一会儿,谁能想到这起伏的声纹代表着的不是“我爱你”,而是“我恨你”呢。
最后还是黎少祺快速按下了我的手:“针回血了,赶紧放回床上。”
鲜红的血将手的皮肤衬托得极白,也难怪黎少祺一见到我就知道我生病了。
“你在咖啡馆一站起来就晕倒了,跌倒的时候撞到了椅子,可能会有点疼,刚刚让医生查了一下,说没有太大的问题,涂点消炎药膏就好。”
“真的麻烦你了,你难得这么远过来,还浪费时间在医院里。”我带着歉意说道。
黎少祺挥了挥手:“害没事儿,本来我就是一闲人儿,最不缺的就是时间,当然是人命要紧。还说我呢,你都烧到40度了还不来挂水,记得好些之后去查查腺体功能有没有因此受到什么损伤。”
腺体是不会再有什么损伤了,alpha该有的能力,我现在已经被尽数夺走了。
医院的病房有些冷,但好在黎少祺一直咋咋呼呼的:“哝,你手机在这儿。屏碎了一些,不过应该是手机膜碎了,没伤到屏。我在这总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