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也没有。
因此第一次易感期的时候,我没有太多的异常,只不过是体温比起常人高了一些。
一开始方院长和我都认为腺体发育不全,恐怕不会有易感期,待十岁都没有易感期后,便更加认定了这个事实。
这一次,方阳辉便觉得只是普通的发烧,便为我向学校请了假。
结果这一场发烧绵延了四天,退烧药没有用,反而是越烧越高,一度到了说胡话的程度。
第四天的半夜实在是受不住,已经出现了昏迷的症状。
方院长这才发现了异常,连夜将我紧急送到了市里的医院里检查,才发现是易感期。
体温长期保持在40度以上,腺体本就因为没有发育完成而十分脆弱,让本来就有缺陷的它更加雪上加霜。
我记得往日,我总是能够敏锐地感受到身边人的信息素的。
上天剥夺了我释放信息素的能力,但给予了我更强的感知信息素的能力。
但是从那天后,我的感知能力严重下滑了。
“这个瓶子里的气味,可以闻到吗?”医生举着一枚深色的信息素储存瓶,在我鼻尖缓缓旋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