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说道。

“又要上班了。”

“我好想回去睡一觉啊。”

“早知道昨天晚上不通宵打游戏了”

“你还好意思说,昨晚不是你非要摇我们起来三排的吗!”

同事们走下飞机就像是彻底被吸走了精气,由此可见即将继续工作带来的致命打击。

其他的孩子都是同一家福利院的,因为那一家是特殊性质的福利院,所以和我们机构长期合作,派了大巴前来接送。

只有庄予周是另外一家普通的福利院,沈茴他们心软,把庄予周也带了来。

他算是我负责的,自然也让我来送回去。

“下午见。”我摆了摆手同他们道别。

他们连道别的劲都没有了,有气无力地拖着行李箱和我回应着摆了摆手。

没一会儿,就只剩下了林决明、庄予周和我。

“我记得你说是要先回去?”我问林决明。

他想了想说:“嗯,我需要先把行李放回去,还有点儿别的事情。”

我不是一个要求恋人时时刻刻都必须在身边的人,闻声便答应了。

“我把定位发到你手机上了啊,沈芥。”陈盛已经走出了不少距离,回头朝我招呼道,“这个是可以报销的,是你这几天来唯一可以报销的项目哦。”

难怪跑那么远才敢把定位发给我,原来是要贫上几句。

刚想说些什么,余光扫到了陈盛发给我的定位信息。

顿时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了,我紧紧地盯着那熟悉的名字,连向前走这个动作都忘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