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班主任曾经帮过我很多,但自从毕业后一直都没怎么会回学校去看过他,这次她即将退休了,再不去的话,也不知道以后还有没有机会可以找到她当面道一声感谢。
聚会的时间刚好撞上端午,有人在群里问能不能带上爱人和孩子过来,很快就收到了肯定的答复。
组织者是班长,答应后又添了一句:“不过不能带超过两个人哈,咱们费用平摊,要是带太多对其他同学就不公平了哦,千万不要把七大姑八大姨都带过来吃席哈!”
原来十几年过得那么快,都已经距离高中毕业快八年了,有人结婚生子,有人现在直博都毕业了。
而我总觉得自己也方才研究生毕业,好像还算年轻吧,但发现我好像在学校的象牙塔里呆了太久,外面的世界已经翻天覆地,我才刚工作出校园,就已经快要被迫进入大多同龄人都已经在职场探索很多年了的阶段。
踌躇了许久,我还是在群接龙里接了一句“会前往”。
大不了就是被暗戳戳地说上几句吧,而且在外人看来,心理咨询师应该算是一个还算听上去高级的工作吧。
许多人都带上了自己的伴侣,不知道林决明会不会愿意一同前往。
发完了消息,我突然意识到,房间里空旷得厉害。
林决明怎么还没有出来?
一直待在浴室这样的封闭环境即使身体本来好好的也要昏迷过去了。
已经快二十分钟了,水声在十分钟前就已经停止,我也顾不得别的,手指拢住胸口的两片布料就急忙着朝着浴室跑去。
“林决明?林决明!”我大力地拍着门,拍了几声没有反应,刚打算不顾一切拉开门进去,门就被打开了。
一只骨节分明的手将我拽了进去,把我压在洗手台上。
浴室内氤氲的热气还没有散尽,镜子上都是雾气,什么都看不清。
林决明已经穿好了衣服,不知刚刚都做了些什么,此刻脸色似乎是好了一些,但眼神中带着让我有些陌生的野性。
“林决明?”我试着唤他,一度生出了他是不是被什么鬼魂附身了的错觉。
这是他吗?
他的目光清明了些,但握着我手腕的手指没有放开,反而是收得更紧,让我有些痛。
洗手台膈应在腰间,是一个很不舒服的姿势,偏偏林决明还一直不退开身子,腰间生疼。
或许是我脸上的痛意太明显,他退后了半步,终于隔开了一些距离让我能够站直身子,还未来得及放松身子,下一秒他双臂勾在了我的膝弯。
伴随着一阵惊呼,林决明将我抱到了洗手台对面的琉璃台上,撕咬着我的唇,又是一阵钝痛,先前被咬出的小口还没好全,又落下了新的伤疤。
急促的呼吸逐渐蔓延至脖颈,气息喷洒在上面引发着阵阵颤栗,逐渐接近我的腺体。
我施了力将他从我的身上扯下,双臂搭在他的肩上与林决明保持一段距离:“你怎么了?”
他今晚的种种反应实在是不正常,或许这种感觉很早之前就有了。
我吞咽了一口唾沫,问他:“你是不是……faqing期快要到了?”
alpha的易感期多多少少都会影响到身边的omega的,但我抑制得足够快,且我也释放不了alpha的压制性信息素,我以为不会让omega强制陷入faqing期的,才放心得和他一同出行。
林决明像是被我的话唤醒了,浑身为之一震,喃喃道:“没有,不可能。”
见他终于恢复了神识,我揉了揉生疼的腰,慢腾腾地打算从洗手台上滑下来。
一偏头,我看到了镜子中的自己,脸上还有着未褪去的红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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