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放我那个房间里面,记得来拿哈。”

挂了电话,我往他俩那里走去,和卖鱼的打了个招呼,买了一袋红色金鱼,又买了些鱼食。

我记得这个旅店老板桌上是有一只空的鱼缸的,刚好就在这里买上一些。

卖鱼的小贩还在扒着饭,看来先前的生意不错,一直忙到现在才吃上饭。

他一手接过钱放到看上去年份颇为久远的抽屉里,脸上露出了一个灿烂的笑容。

又往另外的几条街道逛了逛,看到了几家卖猫狗的店,一只至少一万起步,我们三个都离这些店远了些,以免不小心碰到踢到买不起。

逛着逛着就快九点了,几条街的运动量对小孩子来说多了一些,没一会儿庄予周就头一点一点的想睡觉了, 我把他背了起来,从外人视角看来,就像是一家三口。

本想着是不是要一路背到旅店拿了袋子再背回酒店,刚好陈盛发来消息说现在租了一辆车一群人在旺角周边游荡,问我要不要一起。

简直是刚想睡觉就有人递来了枕头,我委婉地拒绝了陈盛的要求,并让他帮忙把已经睡着了的小庄带回去。

我问林决明要不要也跟着车一起走,他摇了摇头说:“我要和你一起。”

陈盛在我与林决明之间看了看,开着车一溜烟就跑了。

走到车站才发现巴士的末班是晚上七点半,早就已经过了时间。

这一晚上都太脱线了,一切都还没有来得及规划好就执行,这种感觉很陌生,好像什么都无法掌握,每一分钟都要经历一场新的冒险,更何况身边这位浑身都是不定因素。

“我们走回去吧。”林决明提议道,“大概也就不到一小时。”

又是一个脱线的决定。

“好啊。”我却是这样回答道。

“电影里,金鱼街的画面是什么样子的呢?”我有些好奇。

林决明想了想说:“男主角望着鱼缸里的金鱼说:‘这个鱼缸里的鱼,它们一直游来游去,来回来回,可是它们不知道,它们游来游去,来回来回都是为了什么。’”

“我看的时候想,鱼这样游来游去,不就是因为它们无处可去吗?鱼的记忆不是只有七秒,这样小的鱼缸,它们除了游动着证明它们还活着,又能够做些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