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比如呢?”
林决明抿了抿唇,说:“比如你对我的承诺,我希望他永远不会过期。”
我又被噎了一下,好在车终于到了站,我像逃似的下了车。
我前半生其实都在和不会过期的东西打交道。
钞票和酒。
潜意识里,太美的东西都是转瞬即逝的,比如金鱼,比如爱情。
刚还想说些什么,一阵不适感涌上喉头。
我捂着胸口,俯下身子干呕,天旋地转,只得将扶手作为救命稻草紧紧抓住让自己不至于塌下去。
林决明一怔,随后急急搂过我:“怎么了,还是不舒服吗,要不要去医院?”
我抽出手来摇了摇。
抑制剂好像越来越压不住我的腺体反应了,我明明是中午才注射的,这才到傍晚,就失效了。
被更高级的信息素压制会导致腺体受损,在这段时间里,我会对信息素比平时敏感许多。
腺体的钝感让我平日里对信息素的反应没有那么敏感,但自然界的各种事物好像都要有一个平衡,在腺体受伤和易感期内,对信息素的反应就过度强烈了,有时候甚至会有一种失控的感觉。
昨晚,我犹豫了一番,最后只和林决明说,让他坐到我身边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