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上眼睛,我说出了剩下的所有谜底:“我不喜欢看到这些的感觉,也不喜欢看到这些后产生各种不该有感觉的自己,所以我会选择不去看,也能勉强算作一种害怕吧。”
“晚安林决明,时候不早了,回去睡觉吧。”
这次没有再让自己强撑着保留着意识,放手让自己去见了周公,身体上是发烧带来的酸软,但心里却有一种终于将一直压在心底的事情说出来的轻松。
不知林决明听到后的表情是什么样的,不过也不管我的事儿了,梦境里的角色终于等到了我不再“反复横跳”。
因为过高的体温,这一觉睡得并不安稳,来来回回醒了好几次,但又维持不长久,难受一阵后又胡乱地睡去。
身上好像被温热的毛巾划过,很舒服,不过对方只是很谨慎地擦拭着手臂和脖颈到锁骨,其他地方都没有涉及。
脸上痒痒的,应当是翻身的时候头发被弄乱后刺挠的吧。
我极力地想睁开眼睛,我也不知我想睁开眼睛做什么,但潜意识告诉我应该这么做,可最后还是没有成功。
再次醒来的时候,身边已经空无一人了。
被角被拢得好好的,把我包得和粽子似的。
试着动了动手脚,发现除了酸一些,比起昨晚要好上了许多。
我奋力地从里面挣扎出来,从床头柜放着的塑料袋里挑挑拣拣,找出了一支抑制剂,又注射了一支。
嗯?
先前我一直没有仔细看袋子里究竟有什么,但里面的那一袋子花花绿绿的东西,我敢保证之前是没有的。
手指将那个装满花花绿绿包装的小袋子给拎了出来。
是几包夹心饼干,还有几块巧克力,夹心饼干的包装实在熟悉,我扫一眼都能一秒认出来。
还没来得及感动几秒,门外就传来了“咚咚”地敲门声,一道男声喊道:“退房时间到了。”
我听完一愣,一拉开窗帘,正午的阳光闪耀得我睁不开眼。
睡懒觉睡到中午,追溯到上次可能还是学生时代通宵赶完DDL直接摊在床上。
我一拍额头,试图让自己清醒一些。
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好在终于是能走路了,迈步子去开了门。
门外是个眼熟的,没出一秒就在脑海里搜索出了对他眼熟的原因,主要是他笑起来时的小虎牙和身上五大三粗的纹身实在太不适配了,这脸显得身上的纹身都没那么可怕了。
他打量着我的脸,应当也是想起了昨天我与林决明来时的情形,弹了弹手中的烟。
“睇你像游客,还以为又是一个赖账嘅。”他抽烟的动作也不太熟练,嘴找烟差点没对上,只得低下头去调整调整。
意识到我不是本地人,他操着一口带着浓重口音的普通话道:“走时记得去前台缴费,超过十二点得加钱,看在你来玩的份上就算啦,下次有机会再来啊。”
还挺会做生意,不过以后我应该不会再来这家酒店了。
“不好意思啊老板,不小心睡过头了。”凡事不决,先道歉为上。
“哎呀免啦免啦。”他摆了摆手。
虽然听不懂搞本地的方言,但我还是捕捉到了“赖账”这二字。
“这里很多赖账的吗?”我问。
“太多了。”他脚踏着人字拖,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烟嘴伸到嘴边时,略带犹豫地抽了一口,结果下一秒就咳地昏天暗地。
我刚准备去拍拍他的肩,才从他的身形后知后觉地发现他是一名omega,连忙将手缩了回去。
“没事没事。”这老板咳得泪花都要出来了,还要腾出手摆一摆示意无事。
我看着他的牙和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