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的攻击性。

控制住他的朋友们都难以忍受,纷纷求自保捂住口鼻。

室内瞬时间兵荒马乱。

alpha们纷纷开始释放信息素,抵挡住这道信息素带来的不适感,但omega们受到的反应也就更加地大,有几人因为这高强度的信息素陷入了被动发qing。

在我身旁的尤嘉文也同样释放了信息素屏障。

我无法释放信息素,距离这样近,我感觉自己的肺部像是被纠成了一团又被反复舒展、拧住,捂着胸口朝着地面干呕。

林决明当初,也是这样吗?

不,他只会比我更难受,他还要忍受alpha信息素对于omega的诱惑。

手指攥紧胸前的布料,将身体蜷缩成一团,保护着自己。

尤嘉文很快发现了我的不对劲,连忙将信息素收敛了一些:“沈先生你没事吧?”

我从来都不愿让没有信息素这件事情让其他人知道,这对于alpha来说,是一种莫大的耻辱。

没有回复尤嘉文,我跌跌撞撞地想要往门外冲去,可抬头才发现前方人影重重叠叠,本来只是几十步之遥的门口显得如此遥远,凭借我现在的状态,绝对无法撑到那里。

一时间,我陷入了绝望。

从侧面的镜子里,我看到了自己布满血丝的双眼。

安保根本没有配备专门的隔离信息素设备,此刻也深受其影响。

“快报警!”我转头对尤嘉文说道。

他这才如梦初醒,立刻掏出手机拨号。

内脏似是在被反复挤压着,生不如死。

我狼狈地跌倒在地,手臂像面条似的,连撑住地面缓冲的力气都没有了,整个人毫无阻隔地拍在地上,霎时间我感觉眼中起了一片血雾。

这下好了。

本是想来休假排解一下心情的,结果不仅使我产生这种心情的本人来了,还能发生更糟糕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