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脑都是清醒的。”他转着桌上的玻璃酒杯,“就像是一种工作,我只会想如何让他们更舒服。”

“所以,他是不一样的。”我笃定地说。

“是。”尤嘉文嘴角微微翘起,“和他在一起的时候我觉得好像每天都是不一样的,就像是喝了一杯烈酒,无需用大脑思考要做什么,而是知道我现在就想做什么。”

调酒师将调好的酒推到我面前,在酒液表面洒上几颗咖啡豆做装饰,我向他道了声谢。

咖啡马天尼里由意式浓缩、伏特加和咖啡利口酒共同调配而成,三种叠加在一起形成了十分美妙的口感。

“听上去后面的发展会是一个让人痛苦的事情。”我垂眸看着酒液表面倒映着的吊灯。

“我这几年在想,是不是因为是在热恋期发生了这样的事才会是我这样念念不忘。假使我们再在一起几个月,或许我就不会有如此大的反应。”

歌曲已演奏至最终,女声唱着:“反正到最尾也是唏嘘,够绝情我都赶我自己出去。”

悠扬的钢琴收尾,使淡淡的悲伤蔓延。

“你是不是觉得我特别窝囊?”他自嘲地笑了一声。

我摇了摇头:“这是人类的自我保护机制,我猜测,是你人生前三十几年遇到的种种事情改变了你的爱情观、价值观等等,可惜我们没有更多时间去聊这些。”

将尤嘉文又想要一饮而尽酒液的动作拦下,我说:“我不会劝你去开启一段新的感情,但我会劝你试着允许自己难过或愤怒,例如去痛哭一场,去打一场拳,去超市报复性消费一下……总之都比用酒精抢行压下来得要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