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的那就是挑衅,不过,似乎也不像,因为这只毒蛇没有獠牙。

他坐直身子,一手五指张开,支撑在我的胸膛之上,笑着说:“沈芥,傻子才会选择第一种,你总是这样。”

腰痛还没有恢复,在腰侧受力过猛时,我轻“嘶”了一声,林决明停顿一刻,换了重心不再碰到我的腰。

“你总是这样,忍不下心对人太狠,报复也点到为止,太容易招来坏人。”

太巧了,目前为止只遇到了你一个,真是贼喊抓贼,非要带上其他人,其他人都冤枉得很,我在心中吐槽道。

“你看到那道伤疤了。”语气平直,不是一个问句,后半句也是同样,“很丑吧,早知道就不拿手术刀威胁我妈了,我怀疑她公报私仇,乘着全麻的时候让医生瞎划几刀。”

心脏骤然间抽/动一下,嘴巴里面发苦。

我挣/扎着想要坐起身来,但林决明那只手压得我难以动弹。

我抬起手,用手臂捂住了自己的眼睛,

林决明总似有似无碰到的位置实在是太正好,布料摩/擦着,再加上信息素的影响,有了令人尴尬的反应。

试着深呼吸了好几次,只觉得耳尖越来越烫,恨不得立刻逃出房间。

明明刚才掌控着整个局面的是我,怎么莫名其妙又脱了线,只是这次,不会再像刚才那样容易收手了。

林决明轻柔地抚着我的脸颊,一阵酥酥麻麻的感觉。

接着,他带着我的手触向我刚刚所避开的疤痕:“沈芥,它早就已经愈合了,该愧疚的人是我,是我父母,是那群助纣为虐的医生,独独不应该是你。”

我仍然害怕着触碰那一片皮肉,手指蜷缩起想要躲避,那股劲却依然施加着,让我的指尖触碰到那里。

即使看不见,脑海里想象得要远比现实中更加可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