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还会有下一个等着我。”
而且下一个是一个非常棘手的困难。
“其实有一种办法对我很管用。”林决明说。
我抬了抬下巴,示意他继续往下说。
“巴甫洛夫的条件反射。”他说,“如果每一次我喊疼都能得到一次安慰的话,久而久之我就能知道,每当我喊疼的时候都能够获得你的一个安慰,就会觉得这不是那么可怕的一件事。”
每次他的话都能刷新我的一次认知,明明他自己也是学生物系的,也不知道是怎么说出这样的伦理的。
嗯,安慰一下,似乎也不是什么太困难的事情。
我摸了摸他的头,在享受了一把柔软的触感后,说道:“熬过这段时间都会变好的。”
他眯起眼睛,很享受这抚摸的过程。
不过好像还有一个事情,不太对劲。
我试探着说:“我也不知道自己算不算克服了。”
“已经能够做出这些,我想应该已经算了吧。”
我立刻追问道:“我能够做出哪些了?”
他的面部表情一僵,像镜头变成了慢动作,一般一点点地将头偏向我:“什么做出哪些了?”
“那你是怎么能够笃定我一定做到了呢?”
“就是猜的。”支支吾吾地说,随后显然是觉得自己的演技也过于虚假,叹了一口气,放弃了表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