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有所差别,你们猜如何?”

我顿了顿,他们以为我终于要开诚布公试着交谈,霎时喜上眉梢,接下来就迎上一记重锤。

嘴角上扬,我放慢语速,一字一字吐出:“我让他c.我,心甘情愿成为下位,这几年过得可太好了。你们满意自己所听到的吗?”

我从未和任何人说过这个秘密,所有人,包括陈盛他们都不知道我一直处于下位的这个事实,林决明除了那次和学弟影射过,就没再和外人提起。

世俗可以接受不同性别的组合,但是omega在上alpha在下,我和林决明都清晰地知道,这在现在大部分人眼中都是不可逾越的红线,只会换来嫌恶的目光,即使是和我流淌着相同血液的人,也不例外。

将他们换作是陈盛、沈茴,或者哪怕是任何一个和我有过来往的人,我都会因为被知晓了这件事感到害怕,但是此刻看到他们脸上惊恐到扭曲的表情,我只觉得爽。

我的身上流着他们的血,他们能做出将自己的孩子随意丢弃的举动,大抵我也不怎么正常,带着点疯。

“你……”父亲指着我的手指颤抖,一面是惊恐,一面又是恶心。

“你真是疯了,一个alpha被omega……”他吐不出那个粗鲁的字,异样地顿了几秒,“这种肮脏的事情都能做得出来!”

见我不屑一顾,最后竟几步上前捉我肩膀想要让我正视着他,谁知动作没收着力,一边肩膀被掰了一下,那一头的纱布顿时透出了殷红。

在我痛呼出声的下一刻,一阵黑影如风一般,将男人死死抵在墙上,将他的脸对着墙,手上依旧力量不减地将对方的脸朝下压,即使听到手下的人被压制到痛苦求饶,也未曾减少半分施力。

女人惊恐地尖叫,被林决明身后的另一个高个子男人架至屋外,他戴着口罩,看眉眼似乎是宋隅。

伤口撕裂的剧痛让我眼前出现了点点黑斑,喉咙里“咯咯”地响。

几个护士很快涌了进来,将我推进同层的空房间里,在转移的过程中,我还能听到男人一直在不停地说“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想让他转个方向,我……”

“把你肮脏的嘴闭上,垃圾。”离开房间钱,我听见林决明语气危险地说。

我眼神示意宋隅带着还在护士站的庄予周赶紧走。

检查一番后,好在不严重,打了针半麻,将撕裂的部分重新缝合。

说是不幸也罢,但因为一针麻药,那让人难耐的疼痛总算是消停了不少。

我和护士说了再次看到他们不要将放进来的事,重新包扎后,不多时就被推回了病房内。

男人还在,只是眼下早就不复之前的神气,半边脸肿了,那一边的眼睛挤成了一条缝,显然刚刚经历了不少,嘴上正嚷嚷着要告到法院又诅咒着林决明。

林决明抱着手臂无谓地笑了一声,全然不将这番话放在眼里。

谁知男人话锋一转:“果然,恶心的人只会和恶心的人呆在一起,一个alpha连这种事情都干得出来,原来是为了钱……”

不等他说完,就被挥至门面的拳头打断,顿时血流满面。

我急忙抓住林决明另一只垂在一旁的手臂,示意他停下。不是为了对方,要是我身体健康,我打得只会更狠,只是担心对方真的去告法院,被这种人缠上不值得。

林决明瞪了男人一眼,附身看我伤口处的情况,显然只能看到一圈圈的绷带。

与他的距离很近,呼吸交错,林决明用只有我们能听见的响度说道:“我其实不介意把他们也顺带送进监狱的,反正也不差这俩。”

我不知他在门外听到了多少,想来现在已经知道了他们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