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好像不那么寒冷了,甚至出了一层薄薄的汗,只不过如同套上了五件超厚版本的羽绒服,手脚怎么都伸展不开。

意识逐渐清醒,可被束缚的感觉依然残留。

怎么回事?我这难道是被鬼压床了?

不对,这鬼怎么还有体温的?好热。

一睁开眼,瞳孔里便映出了梦里出现的小玩意儿,一度让我以为自己是不是还没有醒,用力地眨了几下眼睛。

世界还是那个世界,眼前的景物没有因为我眨了几下眼睛就改变了模样。

不对啊,我醒了的。

那这枚戒指怎么还在?

因为睡姿,它静静地躺在林决明的锁骨上,底下是他身上白色的薄针织衫,随着呼吸起伏着,难怪我会梦见在雪地里看到戒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