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少祺撑着脑袋无聊地看着一对母子正在为要不要穿外套而争吵,脸上颇有一种旁观者的淡然感。
直到我站到他面前,他才猛然回过神来。
我原以为要面对一个痛哭的omega,一路上都在想着怎么用毕生所能来安慰,不成想他倒已经自己稳定了情绪,还赞叹着我手上拎着的糕团真香。
糕团是很大一块的,需要用刀来切开,暂时还没法来吃。
我们商议着先回黎少祺的旅馆,将行李打点好再一起觅食。
坐在公交上,黎少祺自己提起了前面电话里的事情。
“其实更多的是无措,我对我丈夫没什么情感。”他手指搅动着外套拉链上的挂绳。
说实话,最让我惊讶的是他何时有了丈夫。
认识他之后,他一直都是独来独往,不像是有什么羁绊的模样。
“我记得我和你说过我已经被标记了吧?”
我点了点头。
“嗯,标记我的就是我的丈夫。”黎少祺说,“商业联姻,没什么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