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这小家伙三四分相似的侧脸,脑海中的细胞忽地活跃起来,就连我自己都不知道它们究竟在运作些什么。
直到他“哗”地一声撕开酸奶盖,一直短路的大脑才终于重新通上了电流。
他母亲是怎么知道我和林决明已经分手的?
以林决明的性子,绝对不可能在这短短时间里立刻向别人说起这件事。
那她是用什么渠道知晓的呢?
浑身打了一个寒蝉,飞机上的空调风似乎有些过大了。
无论答案是什么都让人觉得有些毛骨悚然。
好热。
像是呆在一个巨大的蒸笼。
一下飞机那股闷热的气息就扑面而来。
之前听闻广市四季如春,现在看来是四季如夏吧。
围巾大衣什么的,此刻就像是一床刚在太阳下晾晒过的厚棉被裹在身上。
我快步去了到达大厅沿路的洗手间。
晚上航班本就不多,此刻洗手间空无一人。
确认无人后我长舒了一口气,摘下围巾转着自己的脖子看着颈后的牙印。
那完全是动物捕捉猎物时的撕咬,牙齿留下的凹凸感逐渐消失,只留下青紫的痕迹,颜色骇人,看上去短时间内是消不掉了。
我脱下大衣,只穿着里面米白色的羊毛衫,犹豫了许久还是将围巾系了回去,显得穿着不伦不类。
其实有很多事情需要做,要找到院长留给我的房屋在哪、要给自己买点最基本的生活用品和衣物、要去办理过继房产的手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