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玩够了就回家去,想要喝酒回去给你调,别一个人一点都没有防范意识的坐在这里。”

林决明捧着那杯还在冒着泡的可乐,嘴角勾起对着我的脸喝了一大口,又晃了晃杯子朝我致意:“干杯。”

他杯子里的是可乐,我的是酒。

几个人坐在那里想要看我的乐子,似笑非笑地看着我手里的酒。

我轻笑了一声,一口气将一整杯尼格罗尼喝了个干净。

口中的苦涩弥漫开来,每一个味蕾都像是在疯狂地尖叫,灵魂都想要冲撞出身体,让自己远离这一片是非之地。

这下那群alpha一下子失了声,如果我不是他们劲敌的话,估计还能收获不少口哨声。

抿着唇忍下苦意,我一把拍亮了墙上的灯光。

几人如同见了光的老鼠一般,捂着不适宜光线的眼睛不适地哀嚎着。

只有林决明像是没有知觉一般,微微眯了下眼睛,就接受了新的环境。

将空酒杯重重地放置在他面前,冰球与杯壁碰撞着“叮叮当当”地作响。

他也不知怎么想的,将自己手中的杯子放下,改为拿起我的。

唇贴在了我先前喝酒的位置,一指按着冰球,举起杯子将酒杯里残留的一滴酒液喝干了。

只喝了这一丁点儿,五官就都皱缩了起来。

“你这个调酒师工作实在不太敬业,还给我拿错了酒,自己偷喝了。”他说着醉话,语调却分明是清醒时的样子,让我分辨不出他究竟是醉了是醉了还是没醉。

“真难喝。”他总结了句这酒的味道,表情依然像晚间在机构那里一般阴沉,是我所不熟悉的模样。

我把所有和酒沾上边的被子都朝远离他的方向扫了些:“你自己好好想想,要是你今天留在这里,今天以后都别再和我回去了。”

那些个alpha终于明白了我大致是什么样的身份,先前还被灯光刺得有些恹恹的,这下一下子又来了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