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公共场合接吻是一回事儿,这种事态下接吻又是另一回事儿。
此刻的吻中没有什么爱,有的只是占有,向他人宣誓主权,也丝毫不在意我的感受。
我很不喜欢这种感觉,像是雄狮在叼一直猎物展示在其他动物之前,展现出自己强烈的捕食能力。
即使过去这么多年,我在亲吻技巧方面依然没有什么进步。
每次在发呆时想了一套接着一套,结果到真正实战的时候就全乱了,最后还是由着林决明乱来了,但他接吻时一向都是收敛着的,会让彼此都有最佳的体验。
舌尖舔过我的犬牙,抚在我脸侧的手探了进去,用力地按揉我没法释放信息素的牙齿。
此刻,他是背对着肖宇的,徒留我正正面对着他。
我在他的眼中读出了震惊,还有其他各种情绪,不知他究竟发现了多少。
完全没有办法享受这个吻,胃里都在抽搐着,心脏悬在跳楼机的最高点处,只剩下担惊受怕,完全没法沉下心来欣赏跳楼机最高处俯瞰大地的风景。
干脆闭上眼睛,此刻的心脏已经无法再承受更多打击,再多加一等,我就要受不了了。
肖宇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走的,我的耳膜里只剩下嗡鸣。
缺氧将心脏抛到了更高的地方,要是在此时落地绝对要炸开。
眼前都开始发黑,我能轻易地将肖宇推开,却推不动林决明。
更何况这里还是我工作的地方,是我前半生努力和为止奉献的成果。
我就着他的动作仰着头,无神地将视线的落点放在头顶的吊灯。
等终于不知何时结束这个吻时,我连本能地呼吸获得氧气这一点都忘了去,腿一软向后倒,正正撞在墙上,骨骼都快要散架了的感觉。
猎物终于被撕扯殆尽,只剩下无法行动的骨架,连血液都被舔舐了走。
“我和他没什么。”颤抖的手指抠住桌角让自己站直身子,至少有尊严一些,“你又何必这样。”
身体在颤抖,但我的大脑很清醒。
“我只恨自己不能把你关起来,别让任何人看见。”他压低声音。
林决明有一半的脸浸没在黑暗之中,叫人看不真切,“那人满嘴胡话,不过有一点说的是对的。”
声音也不对。
内心的警钟越敲越响。
连看不清,声音也不像他,我只觉得站在那里的根本不是林决明。
“我不喜欢遵从规矩,不愿做庞大机械设备循环往复运转的一颗齿轮。他人对我的眼光我一点都不在乎。”
在光线下的那半张脸唇角有血迹,不是我的犬牙戳破的,因为那血是我的,被他硬生生地用omega不规则的牙齿咬破了舌头,血迹覆在唇上如同颜色最艳丽的口脂。
“我知道。”我疲惫地应他,将本就偏低的衣领整起,锁骨上多了一道吻痕,怎么都遮不住。
“不过,如果这样的话,你永远都不是真正属于我的alpha,他人永远都有正当的权利来接近你。”
林决明身上的衣服是和我同款的,只是颜色是白色,用一只手指解开自己领口用丝绸缎带系起的蝴蝶结。
即使在这种情况下我都不得不承认,这个画面实在是美,解衣的动作都带上了神圣的色彩,不染任何情yv的色彩,如同天鹅湖中优雅的天鹅王子振翅欲飞。
而我,就是在向他献祭。
“如果是这样的话,我需要一个标记,一个永久标记,从此杜绝任何人可以靠近的可……”
我甩开林决明伸来试图解开我身前缎带的手。
“这句话你三年前就说了的,你不记得我当时是怎么说的吗?”我苦笑道,“我又非圣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