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也钻心的痛。
比我记忆中摔的那一次要好受上许多,大概是因为酒店的地上铺有地毯,缓冲了一下的缘故吧。
刺痛使我无法再集中注意力想些别的,我缓缓睁开眼睛,视线中是酒店的白色天花板。
就像是旧景重现,我身上未着寸缕,狼狈地滚落在地,林决明却好好地穿着衣服,直起身子好整以暇地垂头望着我。
我揪着垂下的被角挡住关键部位,只是很小一片布料,只要动作幅度大上一些,就遮不住了。
像是和他较劲一样,我不甘示弱地回望着他,仿佛下定决心一辈子都躺在这儿,不动弹了。
而我费力遮挡住自己最后尊严的举动,在林决明的眼中大概只是一个笑话。
天色已经蒙蒙亮,但房间里还是暗,他开了床边临近我那一侧的壁灯,暖黄色的灯光笼罩着,像是身处于一件燃烧着炉火的小房子。
就这样不知僵持了多久,林决明先一步移开视线,去了洗手间,打开喷头开始冲澡。
一场没什么意义的对峙算是以我的胜利为告终。
扶着床沿,我咬着牙一点点地站直,动作时后头被牵动的时候钻心地痛,差点双腿一软重新跪下去。
我闭上眼深吸一口气,让自己排除其他心思,才鼓起勇气来到就近玄关处检查自己后头的情况。
昨晚我们都戴了,没留在里面,身上也没留下什么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