皿内部,气温过高瓶壁升起了水雾,周围朦胧不清,身上也湿热的难受,只想将身上束缚着自己的布料甩到一边。

已经有人替我这么做。

林决明从身后将我按在衣橱上,木质的衣橱发出一声不堪重负的声响。

唇齿不知何时交缠在一起,每呼出一口气都像是带着热,彼此是是对方的解药,只有纠缠在一起,才能解得身上的伤痛。

衣服都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被剥落的,自然得就像是被身上热量灼烧殆尽的。

脖子呈现一种变扭的角度,并不那么符合人体工学,时间久了开始刺痛,颈侧一跳一跳的。

“换唔……”每次想在间隙时表达不满都被堵了回去,连一个完整的词汇都没有办法说出。

我都不知道接吻能有这样多的方法,也是那样的让人感到舒服,手指都在轻微的痉挛。

一节拇指伸了进来,轻轻抚着alpha特有的犬牙,指尖还有着先前香甜的蛋糕气息,萦绕在我的鼻尖。

alpha似乎在接吻方面很难成为高手,犬牙尖利,稍稍动作就会伤了对方。

而当omega占据接吻中的主导位置,这些问题似乎就被完美解决了。

腿都开始发软,身子沿着橱柜不断下滑,好在橱柜是隐藏把手,并未产生太多痛感,身上的温度好像把常温的木头都沾染得滚烫。

我就要被烧死了,我想,每一次触碰都是在往火堆里增加助燃剂。

不仅衣服会从身上消失,记忆也会从脑海里消失,等意识清醒的时候,已经躺在床上了。

我奋力眨着双眼让自己眼前的视线更加清晰一些,见林决明身上衣着整齐跪坐在我腰间的两侧,让我产生了某种感受

是不是只有我在沉沦,而他做这一切的时候都是无比清醒。就像是解开复杂的数学答案解法一样,一步步地按照例行的顺序来做,就一定可以得到一个尽善尽美的答案。

我看不懂他眼中的意思,心中有种异样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