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医院里就不足为奇。

直到我说出那句话时,他才第一次露出了震惊的表情,大概是想不到年龄不大的我会忽然提出这样惊世骇俗的言论。

院长打圆场着赶紧伸手在我面前拦着,当时的我还不理解为何大人都要有那么大的反应。

“这个可不能乱说的啊,没有人会希望落到这一步,大多都是迫不得已才做到这个程度。”医生说,“说难听点,只有快要因为腺体问题死亡时才会做出这样的选择,因为以目前的技术,摘腺体就越等于死。”

我这才意识到这件事的严重性,连忙抿起了唇。

原我只是在宿舍里经常会想,既然做不了一个正常的alpha,不如去改做一个beta,不成想这个想法在实际中是一个否命题。

出房间的时候,有一对情侣从我的身边擦肩而过。

其中的omega身体不舒服,靠在alpha的肩膀上,alpha轻轻拍着omega的脊背安抚。

我回过头目送着这对情侣走远了。

这是我永远都得不到的生活,不会有omega愿意接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