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鬼舞辻无惨是女鬼一,童磨更像是精神病】

家入裕树没有看弹幕,看向了趴在自己的躺椅扶手边的特?级咒灵,撞进了那一双眼里。

“好呀。”他说。

“我们在这里待一会吧。”

他伸出了手,落在了咒灵的头上,揉了揉。

然后转头看向躺椅面前的光斑,随着风和树叶的摇晃,他听不见,却能想象出来那声?音。

童磨歪头看他。

稍等,对方对“偷情”这个?说法的反应,和童磨想象里的不太一样。

他握住了式神使想要将伞收起来的手,极冷的冰,在对方的手心上勾勒出童磨想说的话。

“您爱无惨大人吗?”

爱。

爱?

家入裕树思?忖,说:“那是很?复杂的情绪,我从未体会过?,没有办法给你答案,童磨。”

家入裕树,樱川裕树,他有两个?身份,两段截然不同的人生。

从未有过?爱。

不死的人鱼肉,不但改变了他的身体,也改变了他的灵魂。

好似被上天剪掉了一边的翅膀,用机械肢体替代了的蝴蝶。

他缺失了一些东西?。

一些,他暂时还不想找回的东西?。

童磨不死心,他稍微起身,换了个?一个?姿势,到了躺椅的斜侧边。

用有点别?扭的姿势,从旁边趴在了家入裕树的膝上。

童磨将自己的下颌在膝上,用这个?仰视的角度和这个?姿势,心机十足地盯着家入裕树看。

显得像一只大型的野生动物,收起了锋利的爪牙。

他的左手,缓慢摸到了式神使的膝头,轻轻摩挲。

“既然您这样说,就说明我和无惨大人,大约是在同一条起跑线上的吧?裕树阁下。”

“我可以公平竞争吗?”

童磨问。

“当然,无法保证绝对的公平,因为无惨大人是个自私的规则破坏者,他最喜欢打我。”

【……】

【在这里,很?神奇地有了自知之明了呢,童磨君】

【这个?柔弱的姿势真的好刻意,请问在哪里进修?】

【好直白的告状】

【竞起来了】

接下来,童磨用了毕生词汇,去说前老板,鬼舞辻无惨的坏话。致力于把他踩到脚底去。

这样就能拉高自己了。

童磨想。

“脾气暴戾,不听解释。”

“吝啬小气,对手下尤其是。”

“唯我独尊,一言不合就要打要杀,不讲道理。”

童磨说了个?痛快。

如非是知道前提,弹幕们甚至会以为童磨口中的那个?他,就是个?被资本家压榨的可怜人。

【我服了,这真是一场酣畅淋漓的拉踩呀!】

【听出来童磨肯定是提前打了腹稿的,很?熟练】

【要是屑老板知道了这些坏话,不把童磨捶成潮汕牛肉丸,鬼舞辻无惨这几个?倒过?来写】

【…这个?比喻就算了】

【鬼舞辻无惨,你再休息下去,真的要被偷家了?!】

“也许有一天,肆无忌惮的无惨大人也会伤到您。”

“甚至,杀了您。”

童磨咕噜出来了一堆鬼舞辻无惨的缺点,就和告状的小学?生一样,还总结了一句未来期望。

然后用上目线的美色攻击,期待得到对方的赞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