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别人不会发现。
但也不敢冒险。
两两相比之下,他肯定还是想要保住自己的。
结果自然是他这个侄子就这么“顺利”的被我送进了监狱。
他可能也没想到我会从他叔叔这里下手,所以庭审的时候那个眼神恨不得要吃了我。
我终于在过年之前把这件事情给料理妥当。
我哥来接我,在路边给我戴围巾,小声的问。
“结束了吧?”
我点头,抚摸他的脸颊。
“结束了,都结束了。”
我哥掉了眼泪,伏在我的胸口,哽咽着开口。
“那就好,我多害怕你出事。”
我笑着给他擦眼泪,宠溺开口。
“宋立,胆小鬼。”
我不知道后来周家有没有再拿钱给他打点,但是我知道,我哥的公司是脱险了。
只是从那之后,我哥好像也害怕了,大彻大悟,终于明白了钱没有命重要的道理,渐渐地,做生意就收敛了很多,甚至是躺平了,就带着齐二苟做点小买卖,不跟谁争抢吃喝,也不动谁的蛋糕,大家和气生财,闲暇之余再去跑跑慈善和公益。
至于我和我哥...他虽然对我比对从前好了很多,但我能看出来,那还是对弟弟的疼爱,也或许有动心,但是被他埋的太深了,我看的不明了。
我是很想打开我哥的心房,但我更怕打破我们两个人之间的平静日子,万一触碰到了他哪个底线,一下又回到从前那种对我不冷不热的状态,那日子就更煎熬了。
但我能感觉到,我哥这段时间过得还挺开心的,仿佛卸下了某种压力和胆子,神态都轻盈了许多。
甚至还包了个果园,每天都去看,摘果子,看那些人除草,打虫剂,简直是不亦乐乎。
可是那天中午他迟迟未归,发消息不回,打电话关机,我们在院子里烧烤的约定都忘了。
我觉得不对劲,刚要去找他就接到了一个陌生电话。
听完那边的话,我愣神许久都没有回过神来。
我哥被绑架了。
原来那个时候周库根本就没有进监狱,而是被他家里找人顶替了,但是那件事情之后就被送出国了,从那之后他就染上了赌博,他家里人对他是不抱什么希望了,渐渐地就不怎么管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