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不过一会就见到了封琰。

高座上的男子面沉似水,低着头看着手中的奏疏,听见谢铮进来的动静也不抬头,只一句淡淡的:“来了。”像是早就预料到此遭一样。

谢铮微微皱眉,这种被人窥视的感觉很不好,瞬息之间,谢铮又挂上了灿若春花的笑容,提着他骗来的半盅鸡汤,等了许久,都凉了。

谢铮却像是捧着什么花尽了他心思的珍馐一样,半步半步地挪上前,微微弯了脊骨,说道:“王爷,这是草民精心熬制的鸡汤,王爷连日操劳,还是补补身体的好。”

封琰冷笑一声,说:“谢大人尚有官身,如何自称草民了。”

谢铮从善如流的改口,像是一块油盐不进的滚刀肉,说:“那下官给王爷盛一碗?”从食盒里拿出了精致青花碗,镇定自若地倒了一碗鸡汤,鸡汤冷透,不冒热气不说,淡黄色的油花还挂在碗边,看着叫人一点食欲也没有。

封琰狠狠捏住谢铮的手腕,上了力道,静谧的房间里甚至能听见嘎啦嘎啦的骨错声音,青年薄薄的皮肉登时就青了。

谢铮神色不变,将鸡汤换一只手拿,又稳当当地放在桌子上,声音里带点抱怨,还有点颤意:“王爷对我有气,也别糟蹋了这鸡汤啊?”说完,还对着封琰无所谓地笑了一下。

封琰的气顿时就泄了,拿谢铮一点办法也没有,松开了谢铮的腕子,无奈地说“与其给本王熬这无用的馊鸡汤,子和倒不如来做点实事。”

谢铮直起身,也没躲开,提腕给封琰磨墨,说:“下官胸无点墨,也只能给王爷做些添衣暖床,磨墨添香的小事了。”

封琰却是被谢铮这话气着了,当即顾不得什么斯文,将谢铮仰面按在了书桌之上,说道:“那子和现在就来暖床如何?”

青年身体僵硬了一瞬,又很快放松下来,仍由着怒气上头的封琰扒了他衣衫,然后毫无润滑的闯了进去,痛得他浑身一个激灵,只得被迫放松身体,尽量容纳身后的巨物。

封琰气得在谢铮肩头狠狠啃了一口,几乎见血,又见青年只是微微皱了眉头,表情又平静下来,仿佛被强暴的不是他本人一样。

谢铮有点头疼,这个王爷癖好太糟糕了,行房不爱在床上,这白玉石桌硌得他肩胛骨疼,跑路的事要早点提上日程了,想着想着,谢铮感觉眼睛有点模糊,狠狠眨了一下眼,泪水从眼角滚落,划过脸颊,要命,他这一上床就哭的毛病还能不能好了。

这边谢铮天马行空地想着,那头封琰也注意到青年的分心,腰上使力,又将谢铮的一条腿折到肩头,狠狠肏干起来,果然如愿看见谢铮难耐的神情,只有这时候,这个似软非软,似硬非硬的青年才露出些真实的情态来,眼尾染上薄红,头颅轻轻晃动着。

而不是像一个随意打骂的人偶。

被封琰换着角度的一顶,谢铮确实是没空想别的了。

最后,封琰低吼一声,尽数释放在青年身体深处,看见青年的一闪而过的不适表情。

他知道,谢铮不喜欢体内留着他的东西,可他就是想这么做,不然青年一副与他毫无瓜葛,随时拍拍屁股就要走人的样子实在太欠肏了。

他今天来,就是想走了吧,他竟然想不出一个留不住他的办法,用家人威胁,还是禁锢他,不管怎么做,结果似乎都不是封琰想得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