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成了惊悚。

不知道自己怎么就犯在这群太子鹰犬手里?

一艘低调精致的画舫行到他面前,容康沛艰难地抬起头,对上一双墨黑冷戾的眼眸。

他咕咚一声,恐惧地咽了口水,“太、太子殿下,臣、臣做错了什么?”

容渊声线幽冷,“连自己犯了什么错都不知道?容氏皇族的脸都被你丢光了,把他给孤丢进诏狱里。”

容康沛吓得面无血色,哀嚎求饶,哪有刚刚那随意支配别人性命的张狂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