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娘娘,床上的被褥什么时候换了?”

清晨,佩语在给姜昕整理床榻,不解地开口。

姜昕正在喝药茶,这是太医院特意给她配的,可以慢慢调养她的身体。

闻言,她差点被药茶呛到,能说昨晚那蜀锦床单都被磨出两个洞,还“脏”得没眼看了吗?

当然她没那么皮糙肉厚,那坏的地方是某人的杰作。

但她的膝盖也好不到哪儿去,昨晚都抹了药了,现在还红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