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雾将它整个包裹住,他怎么看也看不清楚。
他只好暂时放弃,松开手:“我们洗头吧。”
移开视线后他才发现席暃整个人都快要蒸发了。
他在医院躺了一个多月,身上大大小小的伤都被养好了,此时皮肤白里透红,脸红耳朵也红,手指紧紧地抓着椅子,害羞的都快冒烟了。
祝时宴本来坦坦荡荡的,被他这样的反应弄得也不好意思起来,他摸了摸鼻子,想解释但又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只能硬着头皮道:“我只是想顺便看一下你身上的伤口好的怎么样了,没有其他意思。”
席暃缩了缩脚趾,声音细弱蚊蝇:“嗯。”
祝时宴:“......”
这解释还不如不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