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行为无异于偷听,这是和上午借着座位的便利听他说话全然不同的性质。 那时他知道斜前方有人。 而且严星茜还在楼下卫生间等她。 周安然抿抿唇,抬脚继续往座位走。 那道熟悉的嗓音却在这时终于响起,穿过后门传至她耳朵,仍是低低懒懒的,极没精神。 “可是学姐你已经――”男生停了停,声音中的困劲儿更明显,“打扰到我睡觉了。” 心脏上的长线松了点力度。 却仍密密缠绕着,随时又能再收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