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池寓伽就是随便说说的。

两个人用过餐出来,换了条路,有一条绕着湖的曲折长走道,要顺着慢慢走才能走出去。

池寓伽看着湖面摆满的花瓣和香薰蜡烛,忽然道:“你的香疗课程怎么样了?”

毕竟合同上写了他的工作明面上是陪护,要帮助舒缓主家心理,家奴课程里也包含这些。既是免费的课程还是池家请来的最好老师,也许因为贫困出身,稚恩对知识一向有汲取本能,他没有懈怠这个机会。

稚恩:“每周一次精油按摩教习,在学的。”

池寓伽笑道:“怪不得感觉你揉的越来越舒服了。”

他表情松动,看起来心情好了一些。稚恩也在心里松了一口气。

“您要我加课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