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的身上。
大夫腿一软险些跪倒,“这胎未必能保住,还要再看几日,若是不再出血,才算是没了危险。只……只是这身孕尚且不稳,不当行房。”
唐傲满脸怒气,却也不好说是苏瑜自己喝了滑胎药。
“我说他的身子如何?有……有没有性命之危?”
“性命无碍。”
“那就好。”唐傲摆了摆手。
“那还要有劳孙大夫在此处厢房住上两日。”盼儿引着大夫往外走。大夫如蒙大赦,赶紧背了药箱跟在盼儿身后。
药箱却忽然撞到了红泥小炉的药罐,药罐掉落在地,摔的裂开,药材残渣也散落了一地。
大夫受了惊,两股战战。盼儿也停住了脚步,多看了那药渣两眼,“孙大夫看一看这药渣,这是从其他大夫处抓来的,不知可否妥当。”
“这……”孙大夫面有难色。
一行有一行的规矩,旁的大夫先看过的病人,开的药方子,后来的人是不该随意置喙品评的。
除非先前的大夫实在医术太差,断错了病症,让病人的病雪上加霜。
“只是请孙大夫一观,不管孙大夫说什么,话都不会外传。”盼儿压低了声音。
孙大夫这才细细查验起地上的药渣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