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审视眼前这个一脸愤恨的女子,看她神情好似真得受辱已久,可是,怎么有点儿怪啊!又说不上哪儿怪。
“那你说说他是怎么看上你,又是为何要杀你全家人呢”宫南羽还是不大相信,探问。
白绮恩脸上神色哀愁,眼神幽深怨恨,她咬牙切齿的不带脸红的扯起谎来,看她样子是恨不能把陈长川剥皮抽筋难都难解心头恨,“我父母亲原本是在他手底下做事本分人,哪知道他因为被匈奴人重创,归咎是我父母办事不力,他这个禽兽残忍杀了我父母,我至今没有见到我父母尸体,他们死得好可怜,连尸体随便丢私人堆里喂了野狗。”说道动情处白绮恩眼圈红了,眼睛拉满血丝,仿佛她真得很痛恨陈长川,恨不能剥其皮,食其肉。
宫南羽听得倒吸一口凉气,陈长川果然是这样的
白绮恩继续飙演技,那小眼泪一串串自来水溜出来,老自然了,她目光空洞望着前方,好似非常绝望,人间不值得,“再后来事情你也知道,他囚禁了我,他身子不行,夜夜折辱我,我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在他身边我生死不由己,他不仅人坏透,心里变态,变着法子的折腾我。”
她抹了把脸上眼泪。语气平淡中带着哽咽,哽咽中带着愤恨不甘,目光悲切万分望着宫南羽,“公子既然是那禽兽的仇人,我们也算是同一阵营,公子如能宰了那厮,救我于水深火热,小女子感激不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