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佩,动作不自觉重了重。

黑色伤口附近的腐肉散发浓烈的恶臭,一刀子下去,温敬书整张脸都因疼痛皱在了一起。

生肉生刮,与凌迟有何异?

可他身为丞相又不能当众以权谋私,此伤口又等不到回京处理,只能强行忍下这股痛。

温雪菱用帕子挡在鼻子前,似叹息似不认同,小声嗫嚅,“若是妹妹大气些,不贪下娘亲炼制的药,爹爹就不用受如此苦楚了。”

她这话听起来实在心疼亲爹,可满眼嫌恶的样子,直接把「好臭」写在脑门上。

温敬书刚刚平复的心情更差了,没有受伤的手拳头紧握。

可这还不够啊,温雪菱在心里默默想着。

慕青鱼研制出来的这款毒药,本就是为了折磨欺负女儿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