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雪菱好似能体会到上辈子自己情绪失控,不停和他解释自己无辜时,他冷眼旁观时的心态了。

皆因毫不在意,故而面无表情。

甚至还有些想要笑。

她故意曲解温敬书神色里的憎恶,一脸感动道,“爹爹不用担心女儿见不得血光。”

“你一大早就派人把妹妹和两位兄长送走,独独留下女儿一人在营地,不就是想要女儿陪你吗?”

“总不会是厚此薄彼,宠庶灭嫡,想要女儿死在这里吧?女儿相信爹爹你不是这种人。”

话是这么说,可她偏偏又侧了侧身,故意露出腰间悬挂着国师府玉牌。

无声提醒他:她的靠山可就在营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