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地叫着。
赵连雁在外面看着,突然觉得自己还不如一只狗,也不知道在吃谁的醋,哼了一声,便大步向前,推门而入。
阁楼有三层,门窗大开,落地灯颈细长,里面敞明整净,书柜林立。两榻三几,雕花梨木的桌案就占了一楼的四分之一大。
玉雕屏风后面,书架和画品放在一处,还有几个栩栩如生的玉瓷物什,赵连雁一看,便知道是江漾的东西。
可是柜架上的《鉴略》、《格言联璧》、《尔雅》……还有诸多策论,甚至衣桁上的青衫白袍,怎么看,却都属于另一个人。
他一脚踏入了一个不属于他的地方。
偏偏这小姑娘还嫌不够戳他心肺似的,低着头,手里逗着他送的狗,淡淡道:“你进来干什么。”
赵连雁眉心跳了跳,委屈至极,声音陡然大了些,喊道:“小呆鹅!”
“不能一错再错了,赵连雁。”
赵连雁挑眉,拂袖坐在靠椅上,阖着眼帘,对着她罕见的姿态冷硬,“怎么,我这个做弟弟的,来看看哥哥的书房都不成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