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着轻拍她的头,对她说:“街上酸腐学子的话本儿少看点。”

江漾捂着额,娇声道:“没有看很多啦……”

“这几天多和母亲待待,她的状态有些差,大夫说她忧思过重。”

江漾点点头。

柳濯月又低头和她亲昵缠绵了一番,才姗姗坐上马车离开。

梅玉温近来总是爱在树下看棠花,胳膊撑起抵着下巴,眉目笼着愁,好似在等着谁。

下人总是劝,风冷、寒气重,甚至连对孩子不好这种说法都搬出来了,让她多回屋休息。

梅玉温心里头闷得慌,她不耐摇头,总是不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