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回了他们目前同居的家。

只不过自从搬家那天住过一次,之后都没有来过,房间里的东西少得可怜。

谢时白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将身上的衣服全部换掉,洗完澡还反复清洗了一下双手,手上的医疗绷带被水打湿掉落到了一旁,纤长骨干的手上隐约还能看到输液的针孔。

他擦干净头发,望着窗外的露台上的花朵,难得地摆脱了人多的环境安静了一会。

胃还有些不适,但都在可以忍耐的范围内。

谢时白从小就很会忍痛。

虽然今天的病情来势汹汹,但冷静下来后一点疑问渐渐在心里扎根。

他擦干净头发,黑色的发丝微湿的几缕扫过颈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