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脸,哈哈,跟扑了粉似的。”

直到江维抖抖搜搜地又从袖子里摸出一叠银票,徐客洲才哎呀一声,接过来塞进怀里。

“徐某仰慕江老板久矣,哪能信不过您的人品?想来这起子人不是第一次犯案,倒要借江老板的面子替我往道上问问,可有见着宫里的东西不曾。”他一边数钱一边笑,话音直往上飘。江维不敢掉以轻心,只在旁边捧哏:“大人这是说的什么话?若有用得着江某的地方,江某敢不肝脑涂地。只是……事发已久,那些东西恐怕早已流散出去,这”

宫里的东西都有印记,若是金银器皿或有可能融了重塑,玉器摆件之流却不难寻,是以徐客洲老大不客气地把皮球踢了回去:“您在行当里干了这些年,谁不卖您三分薄面?”

江维只得喏喏。

又过了一盏茶时间,徐千户心满意足,站起来整衣戴帽,三步并作两步地消失在了珠帘之后,空余一阵玉石相撞的噼啪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