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脚。

“顾、顾老师……”

季江其实平时并不怂，毕竟他是极少数能够满足顾小北要求的工作标准的天才之一。

顾小北对于实力强，工作又认真负责的人向来宽容一点点。

尽管如此，季江在他面前也就只敢偶尔开开玩笑，大部分时间都是崇拜、恭恭敬敬的。

顾苏西这才意识到顾小北来了，她含着嘴里的糖，一边腮帮子鼓了起来，自己都有些懵。

她哥塞糖到她嘴边，她居然无意识就张口吃下了。

这要是毒药，她现在还能活吗？

不过，顾苏西心里也清楚，自己会无意识地吃下，纯粹是因为这个动作对她来说，实在太熟练了。

尤其是在十岁之前，每次她哥哄她，就用这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