糕”这几个字,事实已经这样,他和岑致森注定纠缠,所以那些假设和如果没有任何意义。

“你的好运呢?是什么?”他问岑致森。

岑致森略想了想,回答:“赢刚才那个赌。”

宁知远乐了:“好吧,那祝你好运成真。”

海滩附近有间出名的面包烘焙店,他们离开时正好路过,宁知远拉着岑致森兴致勃勃地过去排队,轮到他们卖气最好的炸甜甜圈只剩最后一个,他们便只买了那一个。

拿到吃食岑致森笑了笑:“这种甜甜圈,酒店西图澜娅餐厅里就有吧。”

“每间店做的味道都不一样,”宁知远说,“出名肯定有出名的道理。”

他先尝了一口,表皮很酥,里面是香草卡仕达酱,入口软绵,甜却不腻,是他喜欢的口味。

糖浆沾上嘴角,岑致森看着他这样愈发想笑,手指帮他拭去。

他做得自然,宁知远也接受得自然,还是幼童时他的哥哥也这样帮他擦拭过嘴角的奶渍,刻在身体本能里的记忆,他们都没有忘记过。

宁知远吃了一半,剩下的一半留给岑致森。

岑致森对这些甜品兴趣不大,倒也不排斥。

“是挺好吃的。”尝过一口后他说。

宁知远也笑了:“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