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暗示。”岑致森说。

宁知远终于抬眼,岑致森直勾勾地看着他,眼神并非试探,而是极具侵略性的,完全不加掩饰。

宁知远想了两秒,回答:“我说了我比较喜欢直入主题,从不玩暗示那一套。”

又是刚才那样,玩笑又无辜,他大概是故意的。

岑致森甚至想自己当真直入主题了,宁知远会是什么反应,还能不能这样从容不迫。

不过算了,他也挺享受这种慢慢狩猎的过程。

解下领带,宁知远随手扔沙发上自己的衣服一起,提醒岑致森:“快点吧,真的很晚了。”

岑致森的目光跟随他的动作:“等着吧。”

他去了酒柜边挑酒,心情似格外愉悦。

宁知远四处晃了眼,注意到自己上次来时冰箱上贴的那张便签竟然还在,问岑致森:“那个,还留着呢?”

岑致森的注意力分过去一些,看了眼:“留着吧,挺有意思。”

“是挺有意思,”宁知远说,“难为你一大早写那些东西,没想到你还挺细心的。”

岑致森回头看向他,宁知远这句倒不是调侃,而是真心实意。

“你没想到的还有很多,”岑致森视线落回,继续挑酒,“以后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