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什么?”岑致森问。

而且跟女人柔软的唇舌触感完全不同,岑致森的气息和味道都是极其霸道的,强势地将他卷入其中,不容拒绝。

宁知远并不反感,如果不是身世揭开,他根本没机会尝试这么刺激的体验。

这样的体验,是岑致森带给他的。

“而且我向来好学,很乐意偷师。”宁知远说。

岑致森的神色一顿:“偷师了你打算用在谁身上?”

他其实不信,宁知远风流惯了,在吻技上怎会输给他,仅仅是刚才那半分钟,能跟得上他的节奏和呼吸频率的,宁知远是唯一一个。

真要说起来,他在这方面的经验或许未必有宁知远多,他这人有点洁癖,对接吻这事并不热衷。

问出这个问题时,岑致森的手停在了宁知远的腰间。

宁知远刚进门时就已经脱了大衣和西装外套,身上是那件浅灰色的羊毛背心,柔软地蹭着岑致森的掌心。岑致森几乎能感知到藏在衣料下方的腰肢的韧性,一下一下地抚摩,爱不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