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知远从来都对自己有绝对自信,无论哪方面。

岑致森抱臂倚着身后的茶柜,脸上写着悉听尊便,像丝毫不在意输赢。

宁知远已经瞄准了第二颗目标球,愈发松弛,随口说着:“我以前在国外念书时,经常跟同学玩这个,斯诺克我也能玩,曾经还有人想邀我去参加职业赛,被我拒绝了。”

“为什么不试试?”岑致森问。

安静了一瞬,宁知远推出杆,撞击声后,目标球应声落袋。

他说:“因为,有更想追逐的目标。”

岑致森:“更想追逐的目标?”

宁知远微微摇头,不想解释。

第六球时,因为角度问题,他选择了坐着击球的姿势。

支着地的那条腿笔直修长,线条优美且充满力量,他的臀部肌肉微微收紧,伏身的动作让一侧的腰线被拉长,如同一头年轻矫健的雄兽,优雅地伸展自己的身姿。

岑致森忽然上前一步,在宁知远的大腿外侧轻轻按了一下。

宁知远疑惑看去,岑致森收回手,提醒他:“你的衣服,蹭脏了。”

宁知远低头,这才注意到他毛衣的右手肘外侧沾到了一些烟灰,不知几时弄到的。

岑致森再次抬手,帮他拍了两下,态度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