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去哪了这么久?”
“没有,跟小朋友聊了几句,你老同学喝醉了。”
“他也会喝醉?”岑致森有些好笑。
“人家结婚呢,大喜的日子,特别高兴吧,”宁知远说,“走了,回去了。”
坐车回酒店的路上,宁知远拆开刚拿到的喜糖,剥了一颗扔嘴里,再接着剥第二颗,送到岑致森嘴边。
岑致森就着他的手含住糖:“挺甜的。”
“沾沾喜气,”宁知远嚼着糖,懒懒靠着座椅,“毕竟这样的婚礼应该没机会参加第二次了。”
“我们也办一个。”岑致森忽然说,转头看向他,“想不想?”
宁知远扬眉:“我们?你没开玩笑吧?”
“想办就办,别人可以我们也可以。”岑致森道。
车里没开灯,只有窗外进来的一点光亮,偶尔掠过他们的眼,眼中情绪看不分明,所以这句到底是玩笑还是别的,谁也说不清。
半晌,宁知远笑叹道:“算了吧,我俩好像不太合适,爸不会乐意的。”
“真算了?”岑致森似乎有些遗憾。
“嗯,算了。”
之后便没再继续这个话题,回到酒店一进房间,还没开灯他们便迫不及待相拥在一块,互相剥去对方身上衣物,急切地亲吻、抚摸,纠缠着倒进床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