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了点揶揄,像丝毫不在意照片中被拍的人是他自己。
“不了,”岑致森摇头,“不合适。”
宁知远:“噢,那算了。”
岑致森听着他这近似遗憾的语气:“你很想我拿这种照片去参赛?”
“那是你的事。”宁知远说。
他确实不在意,可能他的基因里就刻着疯狂这两个字,如果岑致森真拿这种照片去参赛,甚至被人认出照片中的人是他,他非但不会觉得难堪,反而有种隐秘的兴奋,因为拍下他这种照片的人是岑致森。
但岑致森当然不会这么做,不过既然宁知远不介意,他以后尽可以满足自己,拍更多类似的照片,还有一些更下流的想法,是他打算一一尝试的。
他的视线再次游走过宁知远的身体。
宁知远还裸着,浴袍随意披在身上,仍在看那张照片,岑致森的声音贴近过来:“喝不喝酒?”
宁知远觑了他一眼:“随你。”
岑致森去拿酒,再回来时宁知远抱着相机,拍了几张玻璃墙外的夜景。
酒杯递到手中,他微仰头,让酒水滑进嘴里。
岑致森却没喝,酒杯捏在手中,盯着他的动作。
“你不喝?”宁知远放下酒杯问。